陈幼慈认为:“总之,则清、浊二音互相配合,使之宣导湮郁而已。”“凡制曲,始而必缓作,渐引入调,继而稍紧成章,到曲将终,又须放慢使收。无论长曲、短曲,同此一法。”
陈幼慈还提出:“古时无谱”,故“琴曲无古调可宗”。认为《阳春》、《白雪》等古曲,“莫不想象古意而成”。所以,他主张习熟古谱之后,可以根据自己的体会“加以润色”,反对“泥古恪遵”。在世间流行的琴谱中,他特别推崇《松弦馆琴谱》、《大还阁琴谱》、《自远堂琴谱》。
陈幼慈对南北琴风也进行过总结:“南调数句后,必加收束另起,如韬撮三声、撮五声,皆收束之声也。另起以达未尽之意,使情致缠绵宛转,恒多幽闲适怨之音。北曲慷慨悲歌,声多激烈,故一气呵成,无结束另起之意,恒多愤发盛叹之音。”
陈幼慈“弹琴忌江湖时派”。并且,他还对江湖时派做出分析:“时派无非以指法纤巧、轻捷取音,顺指弹过,不辨宫商定位,以熟为胜。”他主张弹琴应“以沉重、坚实为体,以吟猱婉转、含蓄停顿为用”。
陈幼慈不赞成时人“动称宗常熟派、金陵派、松江派、中州派。或以闽派、浙派为俗,以常熟派为雅,以中州派为正”的绝对化的说法。主张“无偏执某派之议”。
陈幼慈的琴学理念,对清代琴学有一定的影响。 |